作者:Bruce
日期:2020年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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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默默地点亮了手机,打开Bridgefy。
已经不知道多少次。
只是列表中仍然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
「会不会是我打开的时间不对?」,他这样问自己。
虽然他知道,
这肯定不是真正的原因,
但总要安慰一下自己。
在这个互联网的时代,没有人是一个孤岛。
可能,除了他。
依靠临近用户的蓝牙组成的通讯网络,
开放、私密、没有中心。
可如果没有人的话,
网络也就不存在了。
这是他离开wecheck的第200天,
他还在等一个朋友。
“If you enjoy The Irishman, you would probably also like these films" This is basically how I feel about tik tok's recommendation system.
一个验证自己的微信数据被存在哪里的方法:在微信端查看自己的隐私政策,如果显示「微信隐私保护指引」就是境内的,如果是「WeChat 隐私保护概述」就是境外的。正文条款也会就数据存储地点做相应说明。
这周,柏林电影节放映了由SERGEY ADONIEV与ILYA KHRZHANOVSKIY组织的项目DAU产出的首部长片《DAU. NATASHA》。这个项目本来是为了拍摄俄罗斯的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Lev Landau的生平,却最终演变成了一个长达三年的艺术与社会实验。在2009至2011年间,组织者在乌克兰的哈尔科夫建造了一座物理研究院,并邀请数百位来自各行各业的志愿者在其中工作生活。这些unscripted的生活被拍摄了下来,并计划最终产出十几部电影。
除了《DAU. NATASHA》,Haus der Berliner Festspiele还将放映制作完成的另一部作品《DAU. DEGENERATION》。 这个介于真实与虚构之间的项目被有些人称为“现实版楚门的世界”,虽然目前褒贬不一,但我仍然认为如果你在柏林,应该去看看这部作品,也欢迎你跟我分享观后感。发现了一种新的精神疾病——「受骗后压力症候群」(Post-Fucked Stress Disorder, PFSD)。具体表现是:不敢相信任何信息,认为所有信息都可能不准确,即使是那些让自己感觉高兴的信息。想要远离信息,却在过分地获取信息,并因此感到痛苦和无所适从。即使是对那些看似不重要的信息,也无法控制地要进行事实核查。
回想起来,我确实不太清楚在非洲正具体发生着什么。除了快手上的非洲人暗黑料理,淘宝上的“黑小哥”举牌喊口号,我看到艺术圈似乎也开始关注起非洲来——中非论坛以及其他一些合作机制正在不断发展。但是,我很少看到有谁可以像Michael Soi这样尖锐。 只希望大讲“去殖民”的国内艺术圈不要走上“殖民”艺术的老路。
2020年春节期间,麻豆传媒映画发行的一套二十多部国产系列AV开始以「新年贺岁档」的名义在各大成人网站上流传。平心而论,这是我见过的制作最“正规”的国产AV:有策划、有剧情、有特色,甚至还有番号,片中女主也都是和公司签约的“正规”女优。不仅如此,麻豆传媒还在推特上,对许多表现开放的用户发起主动要约,邀请她们加入拍摄,并提供优厚的酬劳。在观众端,他们开发了数个“黄播”软件,通过会员费来获取收入。为了和粉丝更好地互动,他们甚至发起了让观众提供剧情的活动。
与这此同步的是,中文网络上的色情产业已经进入了一个新的机制化时代。昨天偶然去看了一眼斗鱼直播,发现里面的美女主播几乎都在卖小视频,而且基本套路完全一样:观众送出一定量的礼物并私信主播,便可以获得福利群的入群资格;而根据礼物等级的不同,享受的权益也有区别。更让我意外的是,她们竟然已经形成了一套行业规范:一个飞机试看,一个火箭永久免费更新,不管是百万粉丝的网红还是只有几千粉丝的新人,这个价格竟然都是一样的。她们似乎比知识付费更加懂得虚拟产品可定制且边际成本几乎为零的优势,并迅速地形成了一套规范共识。
正经番外:“看见统计”互动教程